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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 铁指琵琶金刚不坏环碧山庄两小杳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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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燕山神尼听出暗中语声,那是铁指琵琶游四姑口音,心中大感诧异,连无影神掌毕晓岚当场也为之大震。狂风中人影一闪,随风飘落一人,火光映照中,可不正是那死后返魂的铁指琵琶游四姑,一手捧着铁琵琶,放眼凝视在白雪遮盖,尸体横陈之括苍三老,似是积恨未消,几欲喷出火来。

    燕山神尼诧异地问道:「四姑,你┅┅」

    游四姑唤了声:「庵主。」遂低声与燕山神尼说出千松崖上经历,燕山神尼面现惊喜之色,频频颔首。

    半晌,燕山神尼转向毕晓岚道:「毕檀越,你我之间┅┅」

    无影神掌毕晓岚黯然长叹一声道:「毕某今日才知「天外有天,人上有人」,这过去的事就不必再提了,毕某打算就此告辞。」

    燕山神尼目睹毕晓岚欲待离去,道:「难得毕檀越想通了,天色已晚,何妨休憩一晚,明早再走。」无影神掌毕晓岚颔首答应。

    松油火炬已接近尾端了,火光己无原先那么旺盛,毕剥声中尚掺有雪水浸入沙沙之声。啸掠狂风卷起飞舞雪花而来,寒气砭骨。燕山神尼望着毕晓岚、游四姑低声道:「我们回庵吧。」毕晓岚与燕山神尼同时飞掠离开,铁指琵琶游四姑则向另一侧闪去。

    千松崖顶显得无比之宁静,微弱的火花摇摇欲灭。止止庵最后一间斗室中,坐着铁指琵琶游四始与凌玉霜、倪婉兰,凌玉霜的一身白衣,显得超尘脱俗,姿容俏丽,风华绝代,一举一动,一颦一笑,无不令人爱怜而不忍侵犯。

    这时只闻倪婉兰问道:「四姑,你被括苍三老击成重伤,究为何人所救?还没告诉我们,你卖关子卖到几时,真是气人。」说着小嘴一翘。

    游四姑目含深意地,望了倪婉兰一眼,面上泛出淡淡笑意道:「这个老婆子也不知道,他一身黑衣,面目模糊不清,只看出是一猿背蜂腰,身长玉立的俊俏少年罢了。」

    倪婉兰心中一动,追问道:「你连人家面目均未看清楚怎知道是俊俏少年?」

    游四姑哈哈一笑,道:「我老婆子昔年浪迹江湖时,闯人多矣,容貌姘艳丑俊,估量之下,准是八九不离十?」

    倪婉兰道:「真不要脸,亏你说得出口。」

    游四姑笑笑,又道:「他治好我的伤势后,问明千松崖双方何事结仇,他因着不惯梁丘琪居傲无忌神情,传了老婆子一招精奇莫测的手法,最后问了一句┅┅」说时目光落在倪婉兰的脸上,微笑道:「你知道他问了什么?」

    倪婉兰鼻中哼了一声,道:「我怎知道他问了什么?」口中虽如此答覆,满腹确疑云不解,为何游四站老挑着自己来问,难道是他来了吗?星眼不由泛出迷惘的神色。

    游四姑故作神秘道:「他最后问了一句,兰姑娘可好,烦代致意,说后即隐入夜色中不见。」

    兰姑娘不由急躁难安道:「究竟他是谁?难道你近在飓尺还未看清楚?」

    游四姑手还提着铁琵琶,手指拨弄钢弦,冬的一声,摇摇首说道:「恕我老婆子重伤之后,眼目昏花,瞧他不清楚。」

    倪婉兰急得直跺脚,凌玉霜只是凝眸微笑。倪婉兰疑云满腹,一头扑在游四姑怀中,软声催磨着四姑,要她说出黑衣人是谁?正是四姑为兰姑娘磨得不可开交的当儿,门外急走进燕山神尼,兰姑娘慌不迭立起身来。

    燕山神尼皱了下眉头,道:「兰儿,你去佛堂顿毕老前辈去东厢房静室安歇。」倪婉兰嘟着一张嘴走出室外。

    凌玉霜低声唤了一声:「师父。」

    燕山神尼颔首不语,倪婉兰此时已走来室内,燕山神尼望了她一眼,对游四姑道:「你与兰丫头说吧,只要兰丫头身有归宿那就好了。」说完,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游四姑笑着对倪婉兰道:「兰姑娘,我老婆子与你实说了吧,你那梦寐相思的云哥哥已来了,老婆子就是她所救,这你总明白了吧。」

    倪婉兰闻言芳心一震,一时之间酸甜苦辣齐涌心头,是欣悦抑是愤怨,连她自己都不知道,只觉麻本,呆在那儿作声不得。游四姑见倪婉兰此种神色,不由替她暗暗难受,微叹了一口气,道:「兰姑娘,理在你该听我老婆子两句话,你人虽机警,但吃了锋芒太露刁顽泼辣的亏,男女情爱牵缠,我老婆子是过来人,最清楚不过,大凡男人喜爱对方柔婉贤淑,依人小鸟般惹人怜爱,似你这种咄咄逼人,说话不留人馀地,怎不令对方见而生畏,玉霜师姐为何人称广寒仙子,你却被称罗刹玉女,这道理你该知道了吧。」倪婉兰似受了无限委曲,泪珠滚颊而下,抽噎噎出声。

    游四姑道:「别哭啦,你那云哥哥现在千松崖顶,你再不去就来不及啦。」凌玉霜也在旁催促,倪婉兰一顿足跃出室外驰去。

    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
    大雪纷飞,寒风侵袭,倪婉兰泪眼模糊登上千松崖顶,眼中只是一片漆黑,什么都看不见。兰姑娘循着方向扑了过去,心中一阵酸楚,忍不往珠泪满面了,哽咽地叫了一声:「云哥┅┅」莲足一沾雪面,忽觉一只手掌执着自己右腕一拉,身形制止不住,只感扑在一男子怀中。

    夜色甚沉,风雪扑面难睁眼目,倪婉兰仰面凝眸瞧了片刻,只见那人面目模糊不清,甚难瞧出半点相似谢云岳形像,心中羞疑交加,却仍然凄恻恻问了一句道:「云哥哥,真是你么?」

    但闻轻叹了一声,道:「兰姑娘,这是何苦,谢云岳有何德能,值得你如此痴爱。」说时,一片青蒙蒙光华夺目而起,方圆五丈以内,如同白昼视物。

    倪婉兰这才着清楚了,谢云岳一身黑衣,面像已变,宛如四旬以上学究一般,手执着一块玉佩,佩上嵌着一颗径寸明珠,这片明亮光华由明珠腾出。谢云岳见她怔怔望着自己,不由微微一笑,拉着她走进一个可容四五人崖洞内坐下,从脸上揭下那张人皮面具,露出一张朗目剑眉,俊秀若玉,神采迷人的面庞。

    倪境兰突然感到有些迷惘了,她一只手轻轻抚弄自己的云发,有说不出的温馨感觉,她不禁埋首谢云岳怀内沉醉其中,此刻的倪婉兰如处在和煦春风内,那支离破碎而又寒冷的心,又开始凝聚回暖了。两人默然无声,洞外狂风啸掠,一阵阵砭骨寒气侵入,夹着一片片白雪飞舞。

    但洞内温暖如春,寒气全为珠光逼开,倪婉兰手中玩弄着人皮面具,她良久不见谢云后出声,不禁好奇仰面凝视,只见谢云岳双眼直视洞外,似怀着满腔心事沉思着。她轻轻扯了一扯,谢云岳如梦方醒,随即一笑,两人互道年来经过,絮絮不休,只看她乍笑还嗔,含娇细语,显然将先前一番酸楚凄恻的心情,一扫而空。

    谢云岳爱怜的抚摸着倪婉兰的脸,情意绵绵地道:「兰妹,原谅哥哥以前对你的态度,哥哥实在太过分了,让你受苦了。」

    倪婉兰水汪汪的大眼正饱含情意的看着爱郎,握住了爱郎的手,亲吻着爱郎的掌心。她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,她强抑着不让自己的泪水夺眶而出,但仍然抑制不住自己的颤动的声音:「云哥哥,是妹妹以前太不懂事,所以惹哥哥生气了。我真恨自己以前为什么那么任性,我以为再也得不到哥哥的爱了,我甚至想到过死┅┅」说到这里,她再也止不住泪水喷涌而出。

    谢云岳温柔的扶起倪婉兰,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:「兰妹,哥哥也有不对,哥哥不会再让你伤心。」

    倪婉兰张大她充满了希冀的眼睛,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心爱的情郎,一字一句的问道:「云哥哥,你能接纳我吗?」

    「其实哥哥的心里一直有着兰妹妹。」谢云岳盯着倪婉兰的眼睛也一字一句的回答。

    「是爱人?」倪婉兰很紧张。

    谢云岳笑了,他低下头,清晰的在倪婉兰的耳边说道:「是的,只要你愿意,你愿意吗,兰妹?」

    倪婉兰的眼泪忍不住又夺眶而出,连声道:「我愿意,我愿意,我愿意┅┅」

    听着倪婉兰的表白,谢云岳浑身发烫,自自然然地他把左掌盖上了倪婉兰的胸口那饱含生命泉源的柔软与丰实的所在,让那一对孪生的宝贝在自己火热的手掌下急速起伏。他的双唇也贴上了倪婉兰火热的嘴唇,倪婉兰热烈但生疏的回应着,任爱郎勾出她的处女的嫩舌肆意的吮吸。

    倪婉兰双眼紧闭起来,尽情的让爱郎享受爱的果实。倪婉兰环着谢云岳的手渐渐放松,身子微微颤抖,嗯了一声。谢云岳松了口,手掌仍轻轻握着。张开眼,倪婉兰亮晶晶的大眼正一瞬也不瞬地瞅着谢云岳,眼中有股烧得人心慌的火焰,幽幽轻叹了一声,她缓缓抬起手,移向颈后,松开了肚兜的结。

    谢云岳脑里嗡嗡乱响,心砰砰地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。倪婉兰闭上眼,垂下手,身子像是突然软了下去,谢云岳急忙搀着她。她揽着谢云岳的脖子,偎倒在爱郎的怀里。谢云岳跪在地上,把倪婉兰放倒在铺在地上的衣服上。她睁开眼,冲谢云岳一笑,满脸绯红地张开双臂。

    谢云岳俯身下去,侧躺在倪婉兰的身旁,手竟有些抖,紧张得像初尝禁果的少男。捧着倪婉兰的手,谢云岳的唇落在倪婉兰的手背上,缓缓地,顺着手臂,爬上她业已裸露的,浑圆光润柔若无骨的肩头。倪婉兰笑吟吟但略显紧张地看着谢云岳,左手抚着谢云岳的肩膀与头发。

    谢云岳向倪婉兰的鬓脚吻去,舌尖轻巧地点着她的耳垂,右手偷偷从她的腰侧爬上胸前。倪婉兰双眼紧闭,睫毛轻颤,双唇微张,身体彷佛不安似地蠕动,时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长腿。谢云岳的唇滑向倪婉兰的颈子,手指极轻极缓地按摩着。

    倪婉兰深吸一口气,微张的唇开始不可抑制地轻颤。谢云岳把脸埋在倪婉兰的胸口,轻吻那隆起的饱满。倪婉兰发出嗯嗯的声音,双手把谢云岳的头轻压在泛起红潮的胸前。谢云岳的宝贝早胀得难受,可是,倪婉兰的激情让谢云岳感同身受,满心疼惜。只觉得,就算舍命来取悦她,也是心甘情愿。

    谢云岳让舌尖轻轻滑向倪婉兰的腹部,所经之处,引起阵阵微波。倪婉兰紧紧抓住谢云岳的手,亵衣下的小腹,时而抽紧,时而放松,沉重的鼻息,清晰可闻。谢云岳挣脱倪婉兰的手,手掌在她腰间巡梭。当他回头向倪婉兰望去,只见她通红的脸上,漾满温暖笑意。

    谢云岳与倪婉兰并头躺下:「兰妹,你准备好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哥哥我吗?」

    满脸通红的倪婉兰慵懒地偏过头来,坚决的点了点头,眼光热得烫人。谢云岳凑过头,轻咬倪婉兰的下唇。倪婉兰却重重地咬了谢云岳一口,谢云岳知她已到了临界点。其实,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?心噗通噗通地擂着鼓,倪婉兰「嗯」地哼了一声坐了起来,向谢云岳羞涩的嫣然一笑。

    谢云岳从未见过女子这一笑中能包含这许多柔情、羞涩与万千妩媚,谢云岳慌忙伸手,将倪婉兰的肚兜一下扯去。跃入他眼前是那恰恰一握、浑圆秀丽的一对秀乳。真正是增一分太妖娆,减一分尚青涩。倪婉兰嘤咛一声,两手遮住了脸。谢云岳万般爱怜地揽住她,轻轻放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倪婉兰依然遮着脸,手肘半掩着胸。谢云岳吻了一下倪婉兰的樱唇,轻轻拨开她的手肘,寻上了倪婉兰胸前。初触倪婉兰的蓓蕾时,他的双唇与舌尖如遭短暂电击似的轻微麻庳流窜全身,脑中一片昏眩与震动。倪婉兰挺起胸迎向谢云岳,颤栗的肌肤上泛起无数细小疙瘩。

    谢云岳轻缓地向峰顶的花蕊呵气,又让唇瓣舌尖时急时徐地拂遍倪婉兰秀丽的生之果实与花环。在倪婉兰颤栗急促的呼吸里,谢云岳极力控制着心理与生理上要爆裂般的兴奋,对能带给倪婉兰任何欢愉都由衷感到极度的喜悦。倪婉兰喉间开始唔唔发出声音,身体挣扎扭动,不时轻揪谢云岳的头发,扯谢云岳的衣服。

    谢云岳坐起身子,近乎粗鲁地拉扯倪婉兰的下半身衣物。她嗯地一声,夹紧双腿,接着又缓缓松了开来,微微地抬高身子。谢云岳将倪婉兰的亵裤褪至大腿,弯下腰手抚着她的腿。他的唇落在倪婉兰光裸平滑的小腹上,倪婉兰突地一震。

    谢云岳向倪婉兰望去,微微一笑。倪婉兰「嘤」地一声,才放下的双手飞快地又遮住绯红的脸。谢云岳伏下身,把脸贴在倪婉兰小腹上,一边轻轻暖暖地嘘气,一边用脸颊与唇辗转摩挲,倪婉兰啊啊地颤抖出声。谢云岳再也忍不住,飞快地除下松松挂在倪婉兰的腿上却掩着极密之处的亵裤。

    倪婉兰重重地喘了口气,红着脸伸手拉住谢云岳。谢云岳轻轻挣开,向倪婉兰身侧腰腿相接处吻去,倪婉兰倏地夹紧双腿。谢云岳挪了挪身子,让颤动的舌尖落在倪婉兰膝盖上侧内缘软玉凝脂般的肌肤上,回旋盘升。

    谢云岳左手轻轻在倪婉兰脐下来回抚过,但总堪堪止于芳草地内桃花源边,右手同时捉住倪婉兰曲着的右脚细细把玩。一阵阵颤栗后,倪婉兰终于轻嗯了几声,微微张开了双腿。谢云岳强忍着难受的宝贝的充胀,把鼻、唇、下巴在她的腿根处摩挲了一会儿。倪婉兰气喘吁吁地扭动,双腿张得更开。

    谢云岳的手指轻轻抚摩微耸的生命之丘,拨弄隐隐泛着光泽的纤柔绻曲毛发。突地把脸埋向那已隐隐可见的桃花津渡、生之泉源。他发现倪婉兰的桃花源里散放着幽香,谢云岳由衷喜悦地让唇舌,尽情品赏倪婉兰那沾露欲滴的幽兰,身心被极度的欢喜与滚烫的血液充胀得像要炸开。

    倪婉兰将左腿盘上谢云岳的肩膀,右脚在谢云岳腰臀之间摩挲,双手温柔地抚着爱郎的头发,随着谢云岳舌尖的轻重缓急扭动着,发出不由自主的咿唔声。谢云岳欢欣地鉴赏着倪婉兰含苞凝露、生香软玉般盛开的桃花源,引着曼妙柔软的花瓣花蕊渐趋潮润火烫┅┅谢云岳再也忍不住了,他迅速的把身上的衣物脱光,只剩一条内裤,俯在倪婉兰的身上疯狂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。他的宝贝隔着内裤在倪婉兰那浑圆柔嫩的大腿上来回的摩擦,原本早已硬挺得它更是涨得难以忍受。他开始用力的吸吮着倪婉兰的乳头,倪婉兰似乎也疯狂了起来,只一个劲的轻呼着:「云哥哥┅┅」

    谢云岳抓着倪婉兰的手放到他胀得粗粗大大的宝贝上,倪婉兰轻呼一声:「哥┅┅你好大┅┅我┅┅有点怕┅┅」她原本略显红晕的脸上更增一层娇羞。

    谢云岳咬着倪婉兰的耳朵,柔情说道:「兰妹,我们即将做一件终身难忘的大事,你怕吗?」

    「不,我爱云哥哥,此心上天可鉴,我不怕。」

    谢云岳再度将倪婉兰的手引导到他的玉茎上,隔着内裤教她来回的揉弄。倪婉兰的手掌柔嫩而温热,他只感觉到宝贝内的血液快要破体而出。倪婉兰似乎感觉到她手中强烈的变化,睁开眼睛偷偷瞄了谢云岳内裤里紧绷的宝贝一眼,又紧紧闭上眼睛,只是用力的为谢云岳揉弄。

    「哥,你好硬,好烫。」

    「那是因为我的兰妹妹太有魅力了呀。」

    「云哥哥,我觉得心里好痒,好奇怪,说不出来,我全身都怪怪的。」

    谢云岳俯身轻轻吻着倪婉兰,一路由乳房,肚脐,小腹,再次来到她大腿根那个神秘的交会处。将倪婉兰紧紧夹住的双腿打开,粉红色的幽径已有搀搀的水流,而深闭的宫门散发出一股热气。谢云岳忍不住将嘴凑了上去,倪婉兰不安的扭动着身体。

    「啊┅┅哥┅┅好奇怪的感觉┅┅」

    谢云岳的手指开门扉,仔细欣赏眼前的是人世间最美的画面,那是少女最娇嫩、最神秘的所在,他伸出舌头轻轻缓缓的来回舔着。

    「啊┅┅」忽然倪婉兰失声叫了出来,臀部往上抬起激烈的扭动着,两条光滑的大腿紧紧夹住谢云岳的脖子。

    谢云岳抬头向前看去,倪婉兰微张双唇,鼻孔一张一合剧烈的喘息着,白嫩的双乳也随着起伏的胸腔抖动,形成一波波的浪潮。谢云岳在心里赞叹了一声:兰妹妹的皮肤是如此的晶莹剔透线条是如此完美,全身上下没有丝毫多出来的脂肪。

    谢云岳顺势把倪婉兰的两条大腿分开推向她的胸前,现在少女身上最隐秘的所在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。倪婉兰心领神会的拉住了自己的双腿,屁股完全抬离了床铺,萦萦的碧草在爱郎的呼吸下微微的飘摇,神秘的门扉却仍然关得紧紧的,只现出一道沁满晶莹露珠的红线┅┅倪婉兰在谢云岳的目光下显得分外的娇羞:「云哥哥┅┅嗯┅┅不要吗┅┅这个样子┅┅人家难为情死了┅┅」

    谢云岳微笑着移动身子,将倪婉兰的两条大腿抱在臂弯,人压在倪婉兰的胸前。他直挺挺硬梆梆的玉茎拖在倪婉兰处女娇嫩敏感的花瓣上,轻轻的来回上下摩擦,嘴里一边吻着倪婉兰香嫩的小嘴,一边坏坏的问道:「兰妹妹,欢喜哥哥吗?」

    倪婉兰被谢云岳挑逗得星眸迷离,气喘吁吁的说:「┅┅啊┅┅当然┅┅当然喜欢┅┅云哥哥┅┅我┅┅我好难过啊┅┅」

    谢云岳舔了舔倪婉兰敏感的耳垂,在倪婉兰的耳边,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道:「兰妹妹,如果哥哥要你做更加难为情的事,你做吗?」

    「做的┅┅只要是云哥哥你讲的┅┅妹妹我┅┅云哥哥┅┅人家讲不下去了┅┅」倪婉兰羞得连眼睛都紧紧闭上,但仍然舍不得似的在谢云岳充满魔力的嘴唇上嘬了一口。

    「把哥哥的内裤脱掉。」

    「坏阿哥┅┅叫妹妹做这么骚的事┅┅要妹妹帮哥哥脱裤子┅┅」话虽这么说,但倪婉兰的手仍然听话的移到谢云岳的屁股上,褪下谢云岳的内裤。

    「握住我的┅┅哥哥的宝贝。」

    「哥哥┅┅你又粗了┅┅我好怕┅┅」

    「兰妹┅┅把穴扒开┅┅」

    「云哥哥,轻一点,好吗?」倪婉兰紧闭的眼帘不住的颤动,面对人生的第一次紧张万分,但还是听话的分开自己的嫩蕾。

    「兰妹妹,不要怕,哥哥不会让你痛的。」谢云岳轻轻在倪婉兰的耳边吹着气,就要攻陷她的最后一道防线。

    「啊┅┅痛┅┅」谢云岳的宝贝才刚进去一点,倪婉兰就皱着眉头,全身肌肉紧绷了起来。谢云岳赶忙停住,让她有喘息的时间。他吻着倪婉兰的眉间、耳垂、双唇,双手缓缓的在她双乳上,大腿内侧来回摩挲着。隔了一会儿,倪婉兰缓缓舒了口气,全身也放松下来,她主动的吻着谢云岳说:「没关系了┅┅我可以┅┅」谢云岳温柔的吸着倪婉兰小蛇似的舌头,轻轻柔柔的继续向前挺进。

    「啊┅┅」倪婉兰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,但却已不再阻止谢云岳宝贝挺进的动作,终于,宝贝一分一分的进入了倪婉兰的体内。谢云岳可以感觉到前方的道路又小又紧,却充满的温热湿润的感觉,一道道的绉褶温柔的刮过他的guī头。进到里面之后,他稍微停了下来,一方面让倪婉兰习惯这种感觉,一方面也好好感受这被紧紧包围的感觉。

    「云哥哥┅┅我┅┅我觉得好涨┅┅刚刚觉得好空虚好空虚┅┅现在好充实┅┅这种感觉┅┅好好┅┅」倪婉兰也不理会谢云岳的反应,自顾自的呢喃了起来。于是谢云岳开始在倪婉兰紧窄的花房内抽动起来,他试图让每一下都轻柔而缓慢,深怕太快了倪婉兰会承受不了。

    「啊┅┅啊┅┅」刚开始倪婉兰一直是紧闭着双唇,渐渐的倪婉兰又开始哼出声音来,于是谢云岳让动作稍微加快加深。忽然倪婉兰主动的搂着谢云岳的腰,张开嘴来却发不出声音,原本深情望着谢云岳的目光也开始涣散失神。然后,倪婉兰里面开始蠕动起来,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慌乱。

    「兰妹妹的yīn道真紧。」谢云岳一边抽动一边在心里赞道,他不禁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。

    在他呼哧呼哧的抽动中,倪婉兰也不停的开始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低吟:「啊┅┅好哥哥┅┅啊┅┅呵┅┅好舒服┅┅快┅┅快戳妹妹的┅┅穴┅┅啊┅┅啊┅┅」

    谢云岳忘情的插着亲倪婉兰倪婉兰的穴,他的快感在倪婉兰穴里那种一张一缩的力量的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,很快的攀升到最高点。终于,谢云岳轻吼一声:「兰妹,让我们一起快活死吧。」吐出一口长气,随着一股股激流射入倪婉兰的深处,他的身子俯卧在倪婉兰身上,持续感受着她那无法自制的收放。倪婉兰缓缓的闭上眼睛,气息也缓和下来。

    谢云岳离开倪婉兰身上,侧躺在她的身边,温柔的吻着倪婉兰,抚摸着她随着呼吸起伏的乳房。渐渐的,两人都沈入深深的梦里┅┅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
    当两人再次醒来,不觉破晓,灰暗曙光映入眼廉,两人收拾好,谢云岳将玉佩收置怀中,一股砭骨奇寒立即涌入洞内,倪婉兰不由打了两个寒战,直嚷:「好冷。」

    谢云岳柔声问道:「还痛么?」

    倪婉兰羞红着脸,将身子偎入谢云岳的怀中,低声道:「还有一点点,不碍事。」说完,仰头送上香吻,两人的嘴唇又胶合在一起。

    痴缠了好一会,谢云岳对倪婉兰道:「我还有许多事待办,兰妹你可在此等我,一俟春暖花开必来此地。」

    倪婉兰惊问道:「你不去见见我那恩师吗?」

    谢云岳摇摇头,放眼望去,雪势已止,狂风仍然甚劲,呼呼震山撼岳,只见环宇皆玉,天地同白,崖上奇松千棵,腿干盘纠,放扬垂枝,尽都在茫茫白雪的掩盖之下,往昔奇逸绝古之神态,被烟失色。蓦然四条灰白人影,飞窜崖顶,娇捷轻灵,一跃就是两三丈远高下,显然来者均是武林高手。

    倪婉兰低声道:「怎么这早就有武林人物光临?家师威望,名闻海内,订下此庵方圆五里,不准武林人物无故踏入的戒条,北六省黑白两道,无不熟知,他们想来找死不成?」谢云岳微笑不语。

    眨眼,四人登上崖顶,都是五十开外老者,齐都张眼游视,其中一人道:「括苍三友定是遭了燕山神尼毒手,说好黎明时分在此晤面,怎还不见?」

    只见一人在雪场上巡视,脚尖踢起一团团雪块,又俯下寻视,突然高声叫了一声,道:「三兄请看,这是什么?」

    其他三人飞身趋前,须臾,只听一人道:「三人飞针,血凝冰块,显然昨晚这崖上必有一番激战,括苍三友素重然诺,决不失信,许兄的话不错,括苍三友定遭了毒手。」说时,反身双眼电芒游视,只见他大步走向一棵腿松之前。

    谢云岳暗赞这人好眼力,雪盖盈尺之下,仍被察觉其中有异。那人两掌倏出,虚空扫劈,蓬蓬一连串响音生出,只见雪土溅飞四射,赫然三具尸体呈现眼前。四人同时─怔,跟着便反身回窜,望崖下飞坠而去。谢云岳忙道:「不好,看这四人定是去庵中骚扰,兰妹你急速回庵相助一臂之力。」

    倪婉兰问道:「你呢?」

    谢云岳:「我只能暗中相助,你快去。」倪婉兰点点头出洞,抄越近路驰去。

    谢云岳扑的将人皮面具带上,一式「燕子掠波」窜出洞外,又将括苍三老尸体掩埋好,反身猿臂猛振,身形激射腾起,凌空突变「天龙斜攫」之式,望那雪崖之下落去。寒风四涌,昏茫锐啸,迷漫雪地之中只见谢云岳衣服飘飞,宛如一头振翼黑鹰,扑向止止庵前。

    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
    且说倪婉兰迂回抄越,翻至庵后,越屋而入,只见铁指琵琶游四姑与广寒仙子凌玉霜两人,仍促膝倾谈,她匆匆告知二人有警。游四姑哼了一声,与凌玉霜起立,同倪婉兰奔向佛堂,尚未进入佛堂,只觉一丝异香钻入了三人鼻中,突感心神一阵迷糊便摇摇欲坠,游四姑呼唤了一声:「不好,赶快屏住呼吸。」三人立时警觉,屏住呼吸才觉好些,待三人跨入佛堂,几乎惊得呆了。

    只见燕山神尼倒在蒲团前,无影神掌毕晓岚颓然卷在壁角,两人面如金纸,一动不动。忽然凌玉霜一声尖叫,手指在燕山神尼及毕晓岚身上。循着凌玉霜手指望去,只见两条细如小指,长仅五寸的小青蛇,噬在两人脑后「风府穴」上。

    倪婉兰一声娇喝,「秋霜」剑光华夺目而起,射向燕山神尼头后那条青蛇挑来。两条小青蛇极为灵活,同时松口,飞弩般望庵门檐下,庵门未启,朝槛上隙缝一闪而出。陡闻门外腾起数声宏亮的大笑,游四姑目光陡射,满头发丝绯张,彭的一声大响,庵门大开,三人飞扑而出。只见四个老者一列立在雪中,脸上笑容尚未全敛。

    游四姑悲痛庵主身死,大喝一声道:「无耻老匹夫,还我庵主命来。」形如疯虎,铁琵琶一动「横扫千军」,飞扑向前。两女亦是一般悲愤,双双出剑,飞驰电射,疾卷而出。

    四个老者哈哈大笑,道:「你说得好,括苍三友的命向谁索还?」身形倏然一分,各各掣出奇形兵刃,兔起鹘落,拚斗起来。说时,一条黑影形如淡烟般,飞掠入庵,身形之快,双方皆不及见。

    铁指琵琶游四姑与二女,均展出平生绝技,所出的招式,都是要害致命之处。四个老者亦是武林高手,兵刃翻飞腾舞,有意料不用的奇绝,将游四姑等三人致命的招式尽都封了开去。茫茫雪地中,七人闪电跃飞,兔起鹘落,卷起了一团冰屑飞雾,狂风过处,复又散落坠下,此消彼生,堪称奇景。

    游四姑斗得性急,手一斜出,指拨三弦,叮叮当当脆音乍起,跟着一蓬牛毛飞针,激射飞出。一个老者瞥见,手中兵刀一垂,大袖挥出,狂风怒啸,那蓬飞针登时悉数震落。只听那老者大喝道:「老虔婆已死,我们还自留恋则甚且饶她们性命,我们走吧。」

    四个老者正待反身窜退,忽见止止庵内平平飞出两人,宛如激弩离弦,电射飞至。尚未瞧清两人是谁,忽觉两片重逾山岳的劲气,向自身挤压而来,顿觉眼中一黑,胸口有如万斤重锤猛击,奇痛欲裂,只嗥叫得半声,四人身形震飞半空,吧达坠下,口喷鲜血如雨,一阵抽缩气绝身死。庵内两人飞身落地,只见是燕山神尼与无影神掌毕晓岚两人。

    燕山神尼目睹四人死状正惨,不禁合十低眉道:「弟子盛怒之下,不禁又开了杀戒。」

    游四姑三人同感一怔,倪婉兰心有所触,忙反身飞窜入庵。庵内空无一人,只见佛案上压着一方白纸,不时为风飘起,折折出声。揭在手中一瞧,只见上面龙飞凤舞书了寥寥数字:「兰妹,春暖花开行相见,我去矣,云留。」墨汁犹未干透。

    兰姑娘顿生一种无名的怅惘,星眼内珠泪模糊,落寞,空虚,又再度袭上她的心头。她手中一张白纸,随风飞出,直欲飘向天边,无尽之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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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长白山中,大雪纷飞,朔风四涌,满山满谷,往昔的葱笼翠叶,密枝乔干,尽都白雪茫茫之下,且触目粉状玉琢,银光耀眼。环碧山庄中,愁雾笼罩,连平日笑口常开的老山主宫天丹,也都闷声不响,霜眉重皱,显然有很大的心事。镇日里唉声叹气。

    皆因少夫人怀孕,日渐隆起,老山主夫妇久欲抱孙,原本喜笑颜开。只为一日,山中报警,霍山二叟率领数十名江湖好手,再度扰庄,少夫人也一般飞身警戒,贼人虽被击退,但少夫人震动了胎气,先前还不知。待到新年开春之际,只觉腹内胎儿颤动跳跃不已,人也头目昏眩,卧床不起。

    老山主宫天丹大急,召来大夫一扶脉,只是摇头,连药方都不开,迳自辞去。连访数医,都说胎儿得了奇疾,分娩下来,不但胎儿无法养活,连母体也是无救。老山主夫妇顿觉一勺冷水劈面淋下,只觉老运不佳,连带儿媳亦是不幸,心情之沉重,更不待言。

    是后,十数日,傅六宫、傅婉、铁指仙猿白羽、顾嫣文、赵康九、周维城先后而至,跟着又是赵莲珠、周月娥相继踏入山庄,老山主强颜欢笑,哈勤招待。就在这一日,赛华佗魏平洛翩然降临,老山主大喜,就请赛华佗诊视儿媳。

    魏平洛扶脉久之,才道:「先前数医诊断不错,少夫人腹中孪生双胎,只以动了股气,胎儿得了癫□之疾,母体冰火煎迫,恐难两全,魏某只能苟延母体生命,除非有「牛黄清心丹」才可使少夫人康复,胎儿只好听天由命了。」语气之间,隐隐指出胎儿必难幸存,宫凌飞则还不甚重视,尽求少夫人全命,留得青山,还怕没柴烧。老山主夫妇心中暗暗难受,盼孙心切,又成泡影,然事既如此,也只好由天。

    魏平洛又道: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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